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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约会邀请,刘安邦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我的工作就是保护你们,如果你要出去改装汽车,我可以一起去。”
听到他接受了邀请,满怀期待的少‘女’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说话的口气,却让她心绪十分复杂:
“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接受我的邀请?这个傻蛋!还是说,他不好意思直接说想跟我一起出去玩,所以才这么说…这是傲娇?”
正在她纠结着刘安邦究竟是傻蛋还是傲娇的时候,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木制楼梯上响起,一个穿着睡衣、拖鞋的美少‘女’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她,用慵懒的声音问:
“说好的煲汤呢?”
“啊!”蓝雪心跳了起来,脸‘色’绯红,结结巴巴地叫道:“小莹,你睡醒了?”
“嗯。你说过要煲汤给我喝,为什么看到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喝要给我的汤?”
“男、男朋友!不要‘乱’说,我哪有跟男朋友…好了,你的汤在这里,我们没有都喝完!”
蓝雪心已经红得像一只龙虾,身体都摇晃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去厨房端最后一碗煲好的汤,却因为心情太‘乱’,一步踏空,失去了平衡,连人带汤向着地面摔过去。
“完了!”她拼命想要维持住平衡,却已经来不及,只能把眼睛一闭,就等着摔个灰头土脸了。
“好丢脸…居然是当着他的面摔倒出丑…”
下跌的势头突然止住了。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将她轻轻一带,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手中的汤碗也被另一只手接住,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蓝雪心慌‘乱’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刘安邦的双眼,就在咫尺之间,静静地盯着他。
这目光让她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已经扑在他怀里,凭借着最后的力气与理智,纤手撑到了他的脸膛上。努力维持着半独立的姿势。
刘安邦左手接过汤碗,右手轻轻向外一带,让她恢复直立姿势,眼神微凝,若有所思。
刚才他能感觉到。自己心中有着一丝渴望,想要将她搂在怀里,与自己手上的动作恰好相反。
蓝雪心俏脸已然红透,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着直立,双‘腿’却已经有些发软了。
“还真是纯情啊…”倪梦莹抬起手掌,按住自己略显苍白的樱桃小嘴,打了个哈欠。
看着刘安邦放在她面前的汤碗,她拿起汤匙。盛了一点汤,放进柔嫩美妙的小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在你煲的汤比以往更好喝的份上。就不说你重‘色’轻友了!”
“重、重‘色’轻友!”蓝雪心身体又开始摇晃起来,俏脸红得像一只龙虾。
她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地用平时的清冷声音,平静地回答:“小莹,你好像变了好多!”
“嗯,人都是会长大的。自从被那个负心汉骗了以后,我就…”
倪梦莹向旁边扭过了头。美丽双眸中不觉已经涌上了泪水。
刘安邦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默默地凝视着她。
“大脑损伤果然会影响到心‘性’。甚至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看起来绝不能放弃治疗!”
就这样,主治医师在与病患同一张餐桌用汤时,定下了对她的后续治疗计划,但那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医生才会悄悄地潜入到‘女’病人的房间,献出自己纯洁的身体,用特殊服务来对她实施治疗,以挽回她越来越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当天下午,他开着车与蓝雪心一同出去进行汽车改装活动时候,在他看来是在执行保护任务,而同车的‘女’伴却只当是在与他一起去兜风,‘激’动得心里都在怦怦跳动。
“终于能和他一起开车去兜风了,她们几个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我真的能赶在她们前面和他一起出去了,好快乐!”
汽车风驰电掣,在道路上飞驰而过,向着郊外开去。
他们的目标,正是从前去过的那家汽车改装店。蓝雪心是那里的常客,早就去熟了。
大道上,一辆宝马也在飞驰,朝着同一方向驶去。
宝马车里,一个俊朗青年一边开着车,一边向着旁边副驾驶座位上的美‘女’动手动脚,试探着向她进攻。
那美‘女’一脸清纯的样子,双手不断地抵挡着他咸猪手的进攻,发出了娇羞难耐的叫声:“不要,不要啦!东开,人家不要这样啊!”
“绿茶婊,还跟小爷装!”秦德开心中冷哼,脸上却嘻嘻笑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狂‘浪’:“茜茜,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
“东开…”茜茜的声音也变得柔媚起来,满脸娇羞地问:“不要这样啦…我们说说别的吧,你这车一定很贵吧?”
秦德开一踩油‘门’,将速度加到最大,得意地道:“当然了,没看到这速度吗?不仅是买的时候贵,后来改装用的钱更是海了去了!”
“那,有那辆车贵吗?”
茜茜的眼神忽然变得飘忽,从车窗外飘出去,望向一辆飞驰而过的豪华跑车。
秦德开回过头,刚好看到那辆豪华跑车从自己的车窗边疾速驶过,带起的风声就像直接打在他的心上一样。
“蓝博基尼!”他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看着从自己眼前掠过的那个美丽身影,心痛得想要放声大吼。
那个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清冷美丽的面容上带着点点红晕,娇羞得令人心动,即使在一掠而过的短促画面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在她的身边,那个可恨的身影也在他眼前疾速掠过,像剪刀一样撕裂了他的心。
“啊啊啊啊——”他无意识地悲愤大叫起来,从前的悲痛经历又回到了他破碎的心中。
自从跟刘安邦有了冲突之后,他的前任‘女’友就决然离开了他,这对秦德开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一向都是他玩腻了抛弃别人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像甩一只破鞋子一样把他甩掉了?
满怀的耻辱与悲愤涌起,让他的脸‘色’涨红,看向那辆疾驰过的跑车的目光像要把它劈碎一样。
“那就是蓝博基尼?”新‘交’的‘女’友并不懂他的心,反倒惊喜地尖叫起来:“那就是传说中的蓝博基尼?好漂亮!真的跟梦幻中的一样!”
她一双大眼睛立即变成了心形,看向那驶远的蓝博基尼,目光中脉脉含情,就像看到了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你是爱人还是爱车爱钱啊!”秦德开心中愤恨,因为突然出现的蓝雪心与刘安邦的刺‘激’,又想被前‘女’友抛弃的痛楚,让他几近疯狂,张开嘴狂‘乱’怒吼:
“‘混’蛋,畜牲!我一定要把你的马子…”
突然想到,刘安邦每天都能压在蓝雪心那娇柔美丽的上面,把那冷若冰霜的绝‘色’美‘女’‘弄’得死去活来,就让他如遭雷击,心都要滴血,恨不得扑到刘安邦的身上,用牙齿活活咬死他。
可是他在‘激’愤中忘记了,开车时不能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将会十分危险。
热血上头的下场,就是他猛地一踩油‘门’,宝马如飞般地蹿出去,追向他最痛恨的敌人——然后就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沟里。
轰的一声,宝马翻了过去,大头冲下朝着前方滑行。
汽车里的两个人疯狂大叫,吓得几乎要吐出血来。如果不是安全带将他们牢牢绑在座位上,两个人都别想活命。
可就是这样,秦德开也被撞得头破血流,凄厉的叫声听上去像在荒野中杀猪一样。
在前方的大道上,刘安邦一脚踩住刹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方的车祸,猛打方向盘,向着来路驶回去。
蓝博基尼停在路边,刘安邦跳下车,来到宝马旁边,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因为是绑着安全带,两个人被倒吊在座位上,就像两只满脸是血的蝙蝠。
秦德开的容貌看起来比较熟悉,不过刘安邦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看到了也只当是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哪怕满脸是血,也能够认得出来。
刘安邦站在车窗外,看着离他更近的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
这感觉只比鲍真纯好上一点——也许能好上百分之九十几,但同样让他感到不舒服。
“我还是无法适应桃‘花’孽气。”刘安邦思忖着,看到那‘女’子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可怜巴巴地向着他哭泣哀求:“救命,帅哥,快救救我!只要能把我救出去,让我给你做什么都行!”
在旁边,秦德开在疯狂地大叫:“快救救我,把我拉出去!不然油箱要爆炸啦!”
宝马车两边的‘门’已经变了形,任凭他怎么推搡、拍击、捶打,还是丝毫没办法打开它。
他解开了安全带,趴着拼命推着车‘门’,可是变形的车‘门’就像被铁铸住了一样,怎么都‘弄’不开。
听到“爆炸”两个字,茜茜吓得发疯,张开红润小嘴,疯狂地尖叫起来,望着窗外的刘安邦哭泣哀求,恨不得献出自己的身子,来换到活命的机会。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