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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16:阿禾吃醋,哄一哄就好了(二更

更新时间:2022-05-29  作者:顾南西
暗黑系暖婚 帝后16:阿禾吃醋,哄一哄就好了(二更
霍常寻脸色当场就黑了,他怀里那个小姑娘,脸却白了。

小姑娘从霍常寻怀里挣出来: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然后,小奶猫就跑出去了,齐小三一脸懵逼。

什么小奶猫,就是只野猫,脾气又倔又犟,霍常寻顶了顶腮帮子,走到齐小三后面,一脚踹下去。

齐小三嗷嗷叫:你踹我干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老子看你不爽。

齐小三:……妈的,狗东西!

女厕,八卦最多的地方,没有之一。

洗手池前,两个女人正在对镜补妆,身上都穿着偷闲居古风乐演奏的旗袍,长发的叫黄绮,短发的叫碧玺。

都是艺名。

黄绮看着镜中,在描眉:你刚才看见了吗?寻少今天带过来的人。

碧玺靠着洗手池在等她:那个弹古筝的?

纪菱染之前与她们一样,也是在偷闲居演出。

我说怎么好好的突然辞职了,黄绮笑,语气里不无鄙夷,原来是被寻少看上了。

碧玺与纪菱染同台过两次,也不太熟:她看上去倒是本本分分的。

黄绮笑她天真:要是真本分,能爬上寻少的床?她把眉笔放回包里,偷闲居是陆总的地盘,寻少再怎么玩,也不会动偷闲居的姑娘,能让寻少破了例,你觉得会是本分人吗?

纪菱染看上去的确和她们不一样,一身气质,干干净净,与这偷闲居也格格不入,古筝弹得更是好,她来没多久,看上她的公子哥就能排一圈了,只不过一个都进不了她的眼。

这样的女孩子,最招公子哥的喜欢。

碧玺笑笑:你也别羡慕,就一时风光而已,你见过寻少正儿八经交女朋友吗?不是情人就是包养。她在偷闲居也有些时日了,这偷闲居里来来往往都是富贵人,也见过不少飞上枝头的女孩子,可到底都变不成凤凰,那些浪荡公子哥,有几个能收心的,我听红侬说,寻少身边那些女人,没几个能超过一个月的。

那也够了,寻少向来大方。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若能跟了他,便是露水情缘,也不亏。

碧玺不以为然:还是容少君子,怪不得红侬对他心心念念。

你不也心心念念吗?

偷闲居的姑娘也都怀春,倾慕容历的不少,可他那样霁月清风的人儿,哪是凡人。

碧玺嗔怒:瞎说什么。

黄绮开了水龙头,劝她:别念了,容少今天带女朋友过来了。

我才没有。

两人笑笑闹闹,一口一个容少。

萧荆禾从厕所隔间出来,敲了敲门示意: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都听得到。琇書網

黄绮刚才是见过萧荆禾的,容历牵她进的雅间,当下尴尬不已,她说了声‘对不起’,连忙拉着碧玺出去。

等人走了,萧荆禾去敲了隔壁隔间的门。

纪菱染开门出来,一张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谢谢。

萧荆禾开了水龙头洗手:嘴长在别人身上,不用太在意。她对纪菱染印象不错,不觉得她会是那两个女人口中说的攀龙附凤之人。

纪菱染苦笑:她们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出卖身体也好,爬床也罢,没什么分别,她与霍常寻终归不是什么正经关系,她对萧荆禾又道了一次谢,出去了。

萧荆禾想到方才霍常寻踹人的样子,不禁好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呢。关了水,她转身出去。

门口,林莺沉进来,突然问了一句:你看过《帝后》那部电影吗?她看着她,容历还出了书。

萧荆禾停下脚:看过。她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

林莺沉看上去教养很好,是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优雅温柔,只是,萧荆禾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她不喜欢林莺沉看容历的眼神,太有野心和侵略性。

林莺沉站在镜子前,理了理耳边的长发:你是阿禾,我是莺沉。她抬眸,看镜中的萧荆禾,好巧啊,不是吗?

话里有话,话里还有刺。

萧荆禾不置可否,反问了句:你喜欢我男朋友?

林莺沉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戳穿。

萧荆禾是个直性子,不喜欢含沙射影,也不喜欢粉饰太平,轻描淡写地扔了一句回去:他也叫容历没错,可是不巧,他不喜欢莺沉,他就喜欢我。

镜中,一张温柔婉约的脸,褪了几分颜色。

晚饭过后,九点不到,陆启东提议转场继续,吵着要不醉不归玩个痛快。

容历问萧荆禾:去吗?

她摇头,眉头一直蹙着:不去了。

他便帮她拿了外套,牵着她离开:我们先走了。

陆启东喝了几杯酒,红着脸,有些醉醺醺的,朝容历吆喝着:别啊,一起玩。每次都这样,容历最扫兴。

他拒绝:我女朋友明天还要工作。

陆启东哼哼,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他不爽,抹了一把板寸头:我们也有工作啊。还不是照样玩。

容历冷着眼看他:我女朋友是消防员,你能和她比?

陆启东:……

扎心了,容老六。

刚出了雅间,萧荆禾就把手抽回去,不让容历牵了,皱着眉宇,一看就心情不好。

容历紧张地看她:怎么了?

她不说话,看着别处,不想理他。

容历走到她视线里,盯着她眼睛瞧,不知道她恼什么,语气有点小心:生气了吗?

是,生气了。

她走在前头,把容历扔在后面。

容历追上去,拉住她的手:阿禾,你要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才能哄你。

他声音低低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神情乖得一点都不像方才在雅间里对着他那帮朋友时的样子。

萧荆禾又舍不得气他,可心里还是不舒服,懊悔又挫败,说:那个林莺沉她喜欢你。而且,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容历想了想,笑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还笑!

她把容历拉到墙边,不苟言笑地承认了:是,我不止吃她的醋,我还吃定西将军的醋。

越喜欢他,她就越在意。

容历一开始就把她当成电影里的阿禾,现在还有个林莺沉,他墙上挂的都是定西将军的画像,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复杂,这中间的关系她也理不清,不知道谁是谁的影子,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虚虚实实的,弄得她战战兢兢。

她已经当真了,她那么喜欢他了,害怕任何一点点的不确定。

容历伸手去牵她的手,低声细语的语调: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不想他们之间有隔阂,也不隐瞒:她说她叫林莺沉,问我有没有看过《帝后》。林莺沉确实厉害,三言两语就搅得她心绪不宁了,容历,这些都是巧合吗?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容历带她去人少的地方,没旁人了,他才把她抱进怀里:阿禾,我与你不是巧合,是注定。他抱得很紧,在她耳边说,林莺沉什么都不是,她跟我,跟我们都没有一点关系。

她心里的不安被他的话抚平了些,只是那一肚子的醋酸一时消散不了,咕哝了句:哪里没有关系,她爱慕你。

不吃醋了。容历抱着她哄,我以后都不见她了,你别生气。

他好声好气的,耐心很好地安抚她。

萧荆禾不免自责了:抱歉,是我无理取闹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善妒。

她想,爱情这玩意,真能磨人,这么快就磨坏了她的性子。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他还在哄,不气了好不好?

分明是她无理取闹,他却在认错。

萧荆禾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懊恼她这善妒的小性子,一边却忍不住在意,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理智些了才同他说:你别这样惯着我,我怕我以后会更得寸进尺。

容历对她没有一点脾气:你怎么样都行。

再说了,她也没错。

他喜欢她吃醋计较的模样,她还是定西将军的时候,眼里装了他,也还装了他的江山与子民,便从来不与他闹性子,如今这样也好,让她做个寻常女子,开心便笑,恼了便闹,不要做那心怀天下的将门之后,不要做那流血也不流泪的定西将军。

女孩子,太懂事了,总会多吃苦头的。

她摇摇头,认真懂事的样子:不行。她说,我母亲以前也很娇惯,喜欢耍性子,萧长山开始也很纵容她,也什么都由着她,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嫌她不识趣了。

到底,她还是怕的,不敢任性,怕他烦了会不喜欢她,何凉青说得很对,女孩子啊,要是动了情,就是再洒脱干脆的性子,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阿禾。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很温柔。

你不是你母亲,我也不是萧长山。他伸手,摸她的脸,我心悦你,不止于此。

这里不是大楚,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将相,没有兵临城下,也没有江山子民,这一次,他不要她懂事了,不要她身负荆棘,她闹一点也没关系,甚至坏一点都行。

他喜欢就好,不用名传千古,他一个人喜欢就好。

阿禾。

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悦于你。

灯光下,他眼眶微微发红。

不知道怎么了,心很疼很疼,她迎着光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开了隔壁的门,她拉了他进去,然后关上门。

容历,要不要接吻?

容历开了房间里灯,灼灼光线都落进眼里,他说:要。

她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在了他唇上。

很久后,他才罢休,开车送她回了公寓。

我上去了。

他拉着她:再待一会儿。解了安全带,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他低声笑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只觉得这诗句荒唐,现在我也承认,若我是帝君,你是后妃,也会如此。

他非圣贤,贪她美色,若是当年没有战事,他以帝后之礼娶了定西将军府的小姐,怕是日后也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萧荆禾笑:你要做昏君吗?

容历敛眸,将眼底一晃而过的苍凉掩去:昏君有什么不好?要做明君,还要爱他的社稷和子民。

他不就是做了明君,得了什么结果,孤苦一生,守住了万里江山,可守不住心头那点朱砂。

别人我不知道。她正儿八经的样子,想过了才回答,要是我,舍不得你当昏君。

都过了一世了,她怎么还这样懂事。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阿禾,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他舍不得让她回去了,想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萧荆禾想了想,没同意:我们昨天才交往。

不知道别人热恋是什么样子,反正他们俩像在干涸的沙漠里,用枯杆点了一把火,燃烧得迅速又猛烈。

她怕烧完了就没热度了,还是顾及着,想慢慢来。

容历对这个问题很执着:那什么时候可以同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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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帝后16:阿禾吃醋,哄一哄就好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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