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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此生无悔入华夏,采访结束

  二姐抽查一事,李恒偷懒经常被打一事,把采访现场逗得大笑,气氛爆炸好。

  女主持人问:「你几岁开始学会偷懒的?」

  李恒自嘲回答:「偷懒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记事起就会了。不过躲到书房看书,

  大概是二三年级开始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笑完,现场观众又被他的高级幽默感给逗笑了。

  主持人算算:「那就是说,从八九岁起,你就开始看书,一直看到现在。」

  李恒回答:「对。」

  主持人问:「这些年一共看了多少本书?」

  李恒回答:「记不清,反正我老爸书房的书全被我祸害了一遍,有些有趣的,我甚至会去翻第二遍第三遍。」

  主持人惊讶:「那可是1000多本,全看完了?」

  李恒点头:「全看完了,我现在庐山村的书房也有1400多本藏书,也看了一半有多。

  北听到这话,主持人呆住了!

  现场一万多人全都给呆住了!

  此时此刻,他们终于明白过来了,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李恒能成功?

  为什么他小小年岁能写出四本佳作?

  除了才情和超强天赋外,根源就出在这,出在这丰厚的积累。

  过去好几秒,主持人才说:「你让我想起爱迪生的一句话:天才就是1的天赋和99

  的汗水。你真的很了不起,在这个年岁能读完这么多本书,难怪你能取得巨大成功。我想普通人,穷其一生也不会读这么多书。」

  众人很认可这话,缓过神的大家纷纷鼓起了掌。

  偌大的相辉堂迎来了一波久久不能平息的掌声。

  主持人问:「你在音乐上的成就,也是这样日积月累吗?」

  李恒点点头:「音乐主要靠灵感,我小时候经常跟邻居一大叔去山上放牛,他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吹拉弹唱都会,红白喜事都会请他撑场面。

  而放牛嘛,把牛往山上一赶,其他时间就基本在玩了,只要牛不跑去别人家田地里吃菜吃庄稼就成。因此时间多,我也跟着慢慢学会了笛子、二胡、唢呐等乐器。」

  主持人问:「几岁开始学的?」

  李恒回忆一番:「这个就更早了,五岁就开始上山了。」

  主持人错:「5岁?没听错吧,5岁我想很多人还在想着怎么玩、想着怎么吃零食,

  你就要放牛了?」

  李恒回答:「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在我们村里比较常见。不过我偷偷告诉你把小孩子送去山里放牛的,基本上就是为了占点便宜。

  我记得我第一次跟邻居大叔以及其他人上山时,邻居大叔对我妈半真半假大吼了一句:田润娥,你这算盘打到屁眼心心里面去了,这么小的孩子上山,我是既要帮你放牛,

  还要帮你照顾孩子啊!」

  「哈哈哈—!」

  底下爆笑,又是一波掌声。

  主持人也笑了,好奇问:「你妈妈是怎么回答的?」

  李恒回答:「我妈说:你现在帮忙照顾下他,以后等你老了,他就会帮忙照顾你。

  这话算是我们村的老传统了,一般年轻时候,大人照顾小孩居多。等小孩长大了,那些大人也随着时间老了,然后上山放牛,老人基本就在山里找一块大石头坐着不动,都由我们去折腾。算是一种互惠互利的模式,农村人的朴素智慧。」

  大家听得感动,又是一波掌声。

  这回连台上一众领导都自发热烈鼓起了掌,能从这只言片语里脑补出农村人的讨生活的艰辛和不容易、以及那幅嬉笑怒骂的和谐场景。

  主持人问:「所以你音乐才华就是从放牛积累的?」

  李恒点头:「差不多。就像这张纯音乐专辑,就是我从库存中拿出来的。」

  主持人问:「不是一而就?」

  李恒摇头:「某个片段和一首曲子能靠灵感一而就,十首曲子我做不到。」

  主持人问:「现在这张纯音乐专辑经受住了市场检验,卖的非常火爆,甚至走出了国门,走向了全世界,广受好评,中华儿女都为你骄傲。我能不能问你一句,你用了多少库存?」

  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翘首以待,上万双眼晴一眨不眨盯着李恒。

  李恒几乎没怎么犹豫,回答道:「不好讲,我很多记载片段没去认真整理。要是再花时间整理的话,多的不敢保证,但再出一两张专辑是绰绰有余的。」

  「哇噢!

  「我擦,这么牛逼!」

  「这是我偶像!」

  台下观众沸腾了,人比人气死人,什么叫天才?

  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主持人同大伙一样,听得热血澎湃,问:「我想大家都很乐意花钱去购买你的专辑,

  什么时候再整理出一张来?」

  李恒摇了摇头:「不知道。」

  主持人急问:「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

  李恒如实回答:「我现在手头上的事很多,我的重心全放在下一本新书上,精力有限,没办法做到兼顾。」

  主持人敏锐问:「下一本新书?你又有思路了?」

  李恒回答:「一直就有,在脑海中盘桓很多时日了。只是很多细节需要查资料去填充,自前还没完全准备好,还无法动笔。」

  听到这,主持人叹口气,面对观众:「你们能体会我此时的心情吗,我都有点不想采访了,太牛了!太厉害了!太打击人了!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犹如鸿沟,我感觉我这30多岁白活了。」

  观众一边大笑,一边感同身受。

  不听不知道,一听细极思恐,李恒虽说非常努力,但其满腹才情才是成功的关键。

  主持人问:「下本书什么时候开始写?」

  李恒回答:「目前还不好讲,要等准备好了再动笔。」

  主持人问:「新书是什么题材?还写乡土文化吗?」

  李恒笑笑:「先容我卖个关子,保密一段时间。」

  主持人跟着笑,又问:「那你对下一本书有什么展望?觉得能超过《白鹿原》吗?」

  李恒还是摇头:「故事梗概应该不错。但真正能写出什么水平,要看我到时候的发挥。」

  主持人说:「你很谦逊。」

  李恒眨巴眼:「我也想豪言壮语呀,但我也怕被打脸。老师经常隔一段时间就会让师哥来庐山村传话:让我慎言慎行。希望我不要自大自满,能保持平常心。」

  主持人看向巴老爷子,「巴老先生真的很用心了,您对李恒满意吗?」

  巴老先生笑着颌首,拿起桌上话筒回应:「非常满意,如今他的水平已经超过了我这老头子。」

  「喔!」

  台下一片惊呼!

  巴老先生是什么水平?

  在文坛是什么地位?

  是个人都清楚。

  竟然当着这么多媒体记者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口承认:李恒的水平高于他。

  这是何等的赞誉啊!

  只此一句就胜过千言万语,无需多言!

  女主持人对李恒说:「我能听出来,巴老先生非常自豪,对你的期望很高。」

  李恒低调表示:「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不让老师失望。」

  作家的事和音乐方面的积累都通过一问一答的采访方式给了外界完美诠释,揭开了神秘面纱,让大家能清晰地、活灵活性地重新认识李恒。

  接下来又聊了一小会后,新闻发布会正式进入记者提问环节。

  主持人首先点了新华社的记者。

  记者问候:「李先生你好。」

  李恒礼貌回答:「记者朋友你好。」

  记者提问:「尽管《白鹿原》取得了巨大成功,但社会上对其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认为《白鹿原》太过露骨、大胆,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这样的书不应该流传于世。

  但另一方面,也有更多的名家、教授和评论家非常推崇《白鹿原》,认为这书写出了民族史诗,是中国农村社会变迁的宏大作品。是一部开天辟地之作。

  对此,你怎么看?」

  这问题很犀利,很刁钻,而且是新华社记者提出来的客观问题,不好随意打太极回避。

  而且新华社记者提到的「有人」,明眼人都知道是指那位在文坛地位很高、有很大话语权的黄先生。

  大家都替李恒担心,凝气屏息,想知道他会如何回复?

  李恒把话筒放到嘴边,缓沉道:「说我露骨、大胆和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我没什么好话可说,送他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我还送他一句:何不食肉糜?

  伟人都说过,要多出来走走,多出来实践,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我们作为文人,

  职责之一就是真实地记录历史变迁,我的人生信条就是耕读传家,连事实都不敢面对,谈何创作?

  我写《白鹿原》就是要将那些隐晦的、难以诉说的事情全部展现出来。」

  这话一出,整个相辉堂安静了十来秒。

  随后就迎来一阵阵吆喝声,和如雷掌声。

  「好!好!好!」

  「别听那捞什子狗屁的!他也懂文学?他也懂创作?」

  「那黄先生在家里吃肥肉吃多了吧,吃得肥头大耳。」

  「我看狗东西就是嫉妒,自己写不出来这么牛逼的文学作品,就打压后辈!」

  李恒是复旦大学的人,一帮校友纷纷为其抱不平,斯斯文文的嘴里全是一片骂声。

  足足骂了两分钟之久。

  李恒甚至还听到俪国义的粗话「操他老母」。

  李恒不着痕迹看眼巴老先生和余老师。

  巴老先生含笑点头,眼里全是欣赏之色,表示认可这话。

  文人么,必须有自己的傲骨,当初那位黄先生在报纸上当跳梁小丑很是活跃,一连写了十多篇辛辣文章批判《白鹿原》和作家十二月。在文坛引起轩然大波,弄起很多人在后面跟着一窝蜂似得批评李恒,找茬《白鹿原》。

  这可是深仇大恨哪。

  当时李恒碍于一些原因没理会对方,但这口气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李恒的人生准则。

  曾经那样欺负过他,别他妈的想一笑而过。

  李恒就差明说了:黄先生你有什么拿的出手作品和我比?你也配?就仗着会投胎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而已。

  很显然,现场所有人都听懂了,群情激奋,好多人在对着黄先生口吐芬芳。

  记者们转过头,用摄像机很好的记录了这一幕。

  别不把这群学生不当人,他们可都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啊,以后毕业走向祖国大江南北,这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巴老先生十分李恒的反击。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触碰到了底线就必须狠狠还击,把敌人打怕!

  余淑恒收到李恒的眼神后,和煦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这个小男人,当然是无条件他。甚至于,她当初就想找那位黄先生茬的,但李恒和巴老先生没同意,等得就是今天,新账旧账一笔算。

  另一个大报记者提问:「《白鹿原》一书中,描写田小娥水性杨花的尺度非常大胆,

  以至于她被很多读者视为潘金莲,请问李先生,这么描述的初衷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非常为难的问题。

  李恒却不假思索回答:「记得当我第一次打开蓝田县志的第一卷目录时,我就感觉如同打开了一个县的《史记》,记录了蓝田县的种种过往。

  县志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县志上的人物浩如烟海。

  我特别留意到记录的各式各样的贞妇烈女,这些妇女用她们一个个活泼可爱的生命,

  坚守着世俗文化给她们设立的道德律令和条条框框,才换取了在县志上短短一两句话。

  每每想到此处,我首先感到的不是欣悦和慰藉,而是感到女人作为一个最基本的独立个体却要遭受到违背本性的摧残,

  由此一股莫名且强烈的同情心油然而生,便想写出一个纯粹的、出于人性本能的抗争者、叛逆者人物,「由小娥」这个人物形象就顺利被我这个「接生婆」带到了人世间。

  当然,这样的人物设计,主要还是为了让更具备现实的合理性。经得起人性和时间的考验。」

  这时另一个记者问巴老先生:「听说李先生创作《白鹿原》时,特意有询问过您是否要删减关于性方面的描述,有这么一回事吗?」

  巴老先生拿起话筒,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当时他对尺度拿捏显得有些迟疑,于是拿初稿和我商量,我读完初稿后大受震撼,觉得写得很好。

  当即告诉他,关于性的描写不用删减,可以更包容更大胆一些,因为缺少这些描述过去这个社会是不完整的,这部文学作品的价值也会打折扣。」

  巴老先生这话相当于给李恒背书了,意思非常明显:你们要骂就冲着我这个老头子来南方日报一女记者提问:「李先生,我很喜欢《白鹿原》,也经常向一些朋友推荐,

  认为这是一部不朽经典,非常值得收藏品读。但我们也非常好奇,您年岁不大,是如何把俩性方面的事情描述得炉火纯青的?」

  好家伙!

  这是要揭李恒的底啊!

  一瞬间,整个相辉堂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李恒,想看看他要如何回答?

  是不是感情史太过丰富?

  还是在房事上有着无与伦比的亲身经历?

  听到这个问题,肖涵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在门板上一靠就是2小时的非人过往,简直是惨不忍睹嘛,李先生,您若是敢把我牵涉其中,我就跟你没完。

  李恒低头看了会舞台地板。

  其它问题,他能对答如流,就这个问题,哎李恒叹口气,用调侃的语气跟记者说:「哎,你这问题叫人好生为难,我还没结婚呢,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就别问了,把问题收回去,回头我做东,请你吃一顿大餐如何?」

  「哈哈哈.」

  大伙爆笑,纷纷起哄:「不行!不行!必须说。」

  女记者跟着笑,一如既往坚持:「我很期待和李先生吃大餐,但我对这个问题更好奇。」

  见逃不过,李恒道:「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别看我年岁不大,但像什么四大名著啊,什么西厢记啊,什么金瓶梅啊呢,不是我呸!我口误,我压根就没看过金瓶梅,我收回去了啊,你们当作没听到,记者朋友,你千万不要报道出去啊,不然我名声毁了,以后跟你没完」

  「哈哈哈—」

  好多人笑得不行了,笑得东倒西歪。

  记者笑着示意助理向前,给他拍了好几张特写照。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李恒故意抛出金瓶梅,以弥补自已在某些阅历上的缺失。

  本来嘛,男欢女爱方面他不缺失,且经验相当丰富。

  但他无法明明白白说出来啊。一是,年岁是个硬伤。

  最主要还是容易损害子和肖涵的名誉,会让她们被异样目光看待。

  这可是八十年代,相比后世的笑贫不笑,世人思想相对还是要保守一些的。

  所以他宁愿自污,也不愿牵扯到子和肖涵身上去。

  当然了,这种调侃似地自污,也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事,理由有二:

  一是他名气够大,现在够成功。

  对于名人来说,尤其是还是大作家,观看金瓶梅这种小事属于雅事。且他够坦诚,真诚品质难能可贵。

  相对而言,自古以来文人就和风流挂钩,社会包容性很高。

  另一个是他年纪足够小,今年还不足20,任性是天性,大家会更迁就一些,更容忍一些。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那一句话:他足够成功!

  成功的人往往放个屁都是香的。

  李恒接着说:「我看书很杂的,小时候什么都爱看,正统文学看,史记和二十四史之类的看,野史杂记同样爱不释手,还酷爱武侠。

  金庸先生的所有武侠我都看过不止一遍,要不然我们今天能迟到半小时?就是和老先生讨论武侠中的绝世功夫去了,忘了时间。

  不过提到老先生的武侠,有个事我一直意难平,为什么小龙女要和尹志平有那么一段啊,我当初看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晚餐都没吃,后来饿死了,半夜起来啃了一个生红薯。」

  他显然在一本正经的说胡话,目的是转移注意力,

  金庸先生和蔼笑了笑,似乎读懂了这位万年交的心思,当下解释说:「其实在这方面,我和十二月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描写田小娥放荡,我描写小龙女失贞,都是对美学艺术的追求,对现实的一种隐喻,通过对残缺的极致美来铺垫全文结构。」

  接着金庸先生笑着对记者说:「《白鹿原》种关于女性方面的描述,我是很佩服的。

  佩服十二月的天马行空,佩服他的旺盛想象力。

  就像上午我和他谈论武侠、谈论隋唐历史时,我被他惊艳到了。很多武侠设定,

  他竟然能做到信手拈来,且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很是厉害。

  我事后还跟秘书感叹:李先生多智博才、学富五车,我远不及矣!他要是来写武侠,

  肯定能比我写得更出彩。」

  金庸先生这番话,看似和《白鹿原》种的女性无关,其实是从另一个方面佐证。

  佐证李恒具备非凡的想象力,男欢女爱方面,完全不用亲身实践,却也一样能写得出彩。

  换句话说,金庸在力挺李恒。也恰好和李恒那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互相辉映。

  当然了,让他金庸先生自发地如此做,主要还是打心底里对李恒才华的一种高度认可。

  现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听明白金庸先生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掌声。

  新闻发布会继续,后面记者们有问他写作过程中是否有磨难?问到了和金庸先生上午见面会的细节。

  还问他高考后,为什么不去北大?

  最后一问,是由本地新民晚报的记者提问的,问到了安踏鞋业和Liheng这个品牌的事。

  新民晚报记者问:「李先生,最近电视和新闻上到处都是安踏鞋业和Liheng这个品牌的,有传言称,它们是您创建的品牌?」

  这话让台下许多观众一愣,很是定异。

  但一些和李恒亲近之人却先表现得平稳一些,早就知晓了内情。

  李恒点头:「是我和一堂姐创立的。」

  记者问:「您这是想把精力放到经商上面去吗?为什么会涉足实业?」

  李恒摇了摇头:「并不是,写作永远是我的主业,这个问题你放30年后问我,我依旧如此回答你。

  至于涉足实业,创办鞋类品牌,主要还是小堂姐一句话打动了我。

  小堂姐说:我们偌大的中国,却没有一个顶尖的鞋类民族品牌,是一个巨大遗憾。她说想根据她的所学专业创办一个鞋类品牌,让我们的奥运健将穿上它在奥运赛场披荆斩棘,为国争光。

  因为这句话,我从银行取出了一笔版税稿酬交给她,并对她说:希望你能创办一个可以和耐克、阿迪达斯相竞争的民族品牌。」

  「啪啪啪!」

  李恒的立意够高,在情绪上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这年头的中国面临各种各样的困难。由于中国和西方世界的巨大落差,导致很多人都迷茫了、没了信仰,这也是国家要出手塑造一个「女排精神」的原因,目的在于激励国民,学习女排,振兴中华。

  所以,「民族品牌」和「奥运赛场披荆斩棘、为国张光」一下子就戳中了所有人的内心柔软。

  我决决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尽管平素大家嘴上可能会对很多东西表示不满,但只要涉及到国家和民族层面,都是英雄,都会挺身而出,这是刻在咱们中华民族骨子里的烙印。

  因为过去积累的问题太多,今儿记者是一茬接一茬提问,弄起李恒口水都讲干了。新闻发布会比预期的时间要长,持续快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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