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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皇后总有人想抢本宫的男人

  卧房内气氛陷入安静。

  叶恨水身上穿着白色连体小衣,胸襟被高高撑起,背部有些大片镂空,露出雪腻肌肤,修长双腿裹着白色丝袜,边缘处勒出淡淡凹痕。

  在烛火的映照下,好似一块羊脂玉,白的能发光。

  看着面前的几个姑娘,眼神从茫然逐渐变得惶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圣女,你、你可没说有这么多人啊…难道是要一起修行?这、这怎么可以?!”

  陈墨:?

  沈知夏和凌凝脂绷着小脸,又在他腰间默默地拧了几圈。

  顾蔓枝眼睑微微抽搐,清清嗓子,说道:“这是我师妹,新买了一件衣服让她试试,两位别误会…咳咳,师妹,这两位是沈姑娘和清璇道长,你们应该还是第一次见…”

  沈姑娘?

  清璇道长?

  叶恨水反应过来,意识到是正主来了,脸蛋霎时涨得通红。

  “那个,你们慢慢聊,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说罢,拿过一旁的灰袍披上,身形化作幽影,顺着窗户落荒而逃。

  顾蔓枝强笑着说道:“我这师妹生性胆小,不敢和生人接触,有些失礼之处,还望几位不要介意。”

  “是吗?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和陈墨哥哥挺熟的呢。”沈知夏眸子眯起,淡淡道:“还有,方才她说的一起修行,是什么意思?”

  “这个…”

  顾蔓枝嗓子动了动。

  虽然沈知夏的语气平和,听不出丝毫情绪,但却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巨大压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在沈知夏也没有过分难为她,出声说道:“此番不请自来,还望顾姑娘莫怪。”

  “当然不会。”顾蔓枝慌忙侧身道:“沈姑娘请进。”

  “进去就不必了,你帮我们另外安排一个房间吧。”

  望着那绝美的容颜,沈知夏波澜不惊的说道:“陈墨哥哥他公务操劳,难免会有需要放松的时候,还要多谢顾姑娘帮我照料哥哥,以后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多来陈府走动走动。”

  这一番话看似客套,双方的地位却高下立判。

  一个是以女主人的口吻,而另一个则像是金屋藏娇的外室。

  顾蔓枝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低垂着臻首,说道:“沈姑娘言重了,改日定然登门拜访…”

  陈墨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顾圣女吃瘪。

  果然,在大妇的威压下,烟视媚行的妖女也要夹起尾巴做人啊…

  顾蔓枝很快便让人安排好了房间。

  因为今晚的客人实在太多,房间几乎都住满了,所以三人暂时只能挤在一间。

  沈知夏走进入屋里,关上房门,方才的气场瞬间消散,粉腮气鼓鼓的,质问道:“哥哥,你说实话,你和那个顾姑娘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陈墨坦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偶尔会互相配合,一起修行罢了。”

  沈知夏蹙眉道:“如果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修士吧?和你一个武夫有什么好配合的?”

  陈墨摇摇头,说道:“虽然我是武夫,但有些奇遇,体内蕴含道力,对于修士来说大有裨益…咳咳,不信你可以问清璇道长,我和她也一起修行过。”

  凌凝脂突然被点名,表情顿时一僵。

  面对着沈知夏犹疑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确实…贫道和陈大人修行过,那玄奥道韵对贫道来说帮助很大。”

  沈知夏表情这才缓和了些许。

  她抱着陈墨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胸口,轻声说道:“哥哥当初撕毁婚约,就是因为这位顾姑娘吧?”

  “当初是…”

  陈墨刚想解释,却被她柔声打断了,“没关系,我已经清楚哥哥的心意,自然不会介意哥哥有其他女人…只不过心里难免会有些吃醋,方才语气不太好,哥哥不要怪我好不好?”

  陈墨愣了愣神,随即叹了口气。

  手掌轻抚着柔顺发丝,说道:“分明是我对不起你,又怎么能怪你呢?”

  “哥哥…”

  看着静静相拥的两人,凌凝脂轻咬着嘴唇,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便想要先行离开。

  结果却被沈知夏给叫住了。

  “道长,正好你也在,不如和哥哥一起修行吧?我还真有点好奇呢。”

  “现、现在?”凌凝脂脸蛋有些发烫,“这不太方便吧?”

  沈知夏不解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凌凝脂幽怨的瞪了陈墨一眼。

  都怪这个大坏蛋,看你这下怎么收场!

  陈墨嘴角扯了扯,说道:“修行这种事情不可儿戏,今天我喝了不少酒,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万一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可就糟了。”

  沈知夏闻言点了点头,“好像有点道理哦。”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

  陈墨凑到沈知夏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沈知夏脸蛋顿时泛起晕红,羞恼的掐了他一下。

  “我就知道哥哥没安好心!”

  夜色如墨,月上梢头。

  穆月瑶离开云水阁,向胡同内部走去,两侧的楼阁之中弦管嗷嘈,笑闹声喧,尽显浮华奢靡。

  一双泛着淡蓝光泽的眸子有些发冷。

  “果然如主上所言,这人族都城可谓是侈靡至极。”

  “我族在北疆荒芜之地艰难维生,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而这些人族却肆意挥霍,贪图享乐…凭什么?”

  这时,穆月瑶脚步顿住。

  摊开手掌,黑色甲虫从袖子中爬了出来。

  头顶独角亮起微光,指向一旁的院落,门头上挂着的匾额写着“流云居”三个大字。

  抬腿走入大门。

  相比于其他院落,这里明显冷清了许多,几乎连个客人都看不到。

  跟随着噬言虫的指引,穿过庭院,进入内间。

  几个丫鬟正在收拾房间,对站在旁边的女人视而不见,丝毫没有察觉。

  “唉,自打紫姑娘上个月突然消失后,来咱流云居的客人就越来越少了。”一名丫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另一个丫鬟神色无奈道:“紫姑娘运气也真是够差的,明明稳坐花魁之位,却半路杀出个玉儿,硬是把她给挤了下去…想要去讨好陈公子,不惜得罪以前的恩客,结果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依我看啊,十有八九是在教坊司待不下去了,这才偷偷溜走的。”

  “呵呵,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此事肯定另有隐情。”

  “对了,上一任的‘琴仙子’顾蔓枝离奇失踪,好像也和天麟卫的陈大人有关系,该不会是他…”

  “嘘,别瞎说,这话要是传出去,怕你小命不保!”

  “陈大人是何等人物,也是你能议论的?”

  穆月瑶无声无息的来到卧房,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早就被搬空了,只剩下一张床榻和一排衣柜。

  她闭目感知了一番,然后来到衣柜前,伸手将柜子向一侧推开,露出后方的白色墙壁。

  将手掌按在墙壁上,一道道血色纹路蔓延开来,好似蛛网交缠,而在蛛网的中心,凭空浮现出一个黑色木匣。

  拿起木匣,打开盖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黑色甲虫。

  正是与她手里这只配对的噬言虫。

  “人消失了,虫子却留了下来,幽姬大人到底去哪了…”

  穆月瑶神色越发凝重。

  她将一丝气息渡入虫子体内,背后甲壳展开,露出一对纤薄鞘翅。

  随着鞘翅震动,上面的字文一个接一个脱落下来,在空中排列形成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这是幽姬留下的信息,记录着这次入京所经历的一切。

  陈墨天赋惊人,气运极强,各种神通层出不穷,身上带着某种上位者的威压,极有可能身怀龙气,但还需进一步确认…

  两次伏击,全部失手,被玉幽寒击伤,一只妖瞳无法使用,实力大幅受损…

  陈墨是玉贵妃宠臣,但又和东宫圣后走的极近…

  陈墨与裕王府交恶,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已与楚珩达成交易,我帮他拿到八荒荡魔阵阵图,他帮我对付陈墨…

  仙材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准备在西荒山伏击凌凝脂…

  内容到此便戛然而止。

  “如此看来,紫胭儿应该就是幽姬大人所化。”

  “从时间上来推算,已经过去了月余,与那些丫鬟所言也能对得上。”

  “也就是说,自从去西荒山伏击凌凝脂后,幽姬大人便神秘失踪了…”

  “不过幽姬大人的魂灯未灭,说明性命无虞,难道是被人软禁了起来?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穆月瑶眉头紧锁,心思起伏不定。

  不过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幽姬大人的失踪,绝对和陈墨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她将空中字迹抹除,收起噬言虫,转身走出了房间。

  离开流云居后,正准备回到云水阁,却见一道幽影从窗户闪出,朝着远处飞掠。

  “嗯?”

  穆月瑶眸光闪动,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都怪圣女!

  “真是的…太丢人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叶恨水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本来她就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决定换上那身衣服,结果却被“正主”给逮了个正着…感觉自己好像是勾引别人未婚夫的偷腥猫似的!

  分明她就是被圣女拖下水的!

  其实叶恨水内心深处,对陈墨并没有那么排斥。

  毕竟陈墨无论身世、天赋,还是容貌,都出类拔萃,更遑论还曾经在蛊神教护法手中救过她。

  若是和他修行,能提升功法境界,听起来似乎也还不错…

  但想到此前见过的景象,却难免有些心惊肉跳。

  “圣女那种特殊体质,都被陈墨折磨成那般模样…换成是我,还不得把命都丢了?!”

  叶恨水小声嘀咕着,双颊泛起一丝绯色。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和陈墨关系很好?”

  “谁?!”

  叶恨水猛然回头。

  只见街道尽头站着一个容貌俏丽的少女,淡蓝色眸子泛着宝石般的光泽。

  “你是魁星宗弟子?”看着对方衣摆处的徽记,叶恨水皱眉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穆月瑶抬腿向她走去,如洗月光将影子拉的老长,“你和陈墨是什么关系?”

  叶恨水瞳孔缩成了针尖,想要脱身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映在青砖上的阴影不断蔓延,有如黑潮一般,顷刻间便将整条街道淹没!

  皇宫,宁德宫。

  皇后刚在玄清池濯洗过凤体。

  此时披着一件轻薄睡袍,坐在梳妆台前,镜中倒映着绝美容颜。

  丹唇皓齿,明眸善睐,薄纱寝衣下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腰封金丝勾勒出傲人曲线,胸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雪颈如天鹅曲项,锁骨处还凝着未拭净的水珠。

  林惊竹站在身后,拿着沉香木梳帮她梳理着如瀑般的长发。

  “小姨,我真的没事了,明天就让我回去吧,我在宫里实在是闲的发慌…”

  “不行,你刚刚恢复清醒,身子还虚弱,怎么着也得再静养个五六天才行。”皇后侧过臻首,凤眸瞥了她一眼,“我看你不是闲的,是想陈墨想的吧?”

  林惊竹脸蛋红扑扑的,嗔怪道:“小姨,你胡说什么呢!”

  皇后冷哼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透?本宫跟你说过,你和陈墨是不可能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想到那天陈墨和林惊竹亲嘴,她心里就有点堵得慌。

  都怪那个小贼!

  林惊竹小声嘀咕道:“你说了又不算…”

  “你说什么?”皇后黛眉微挑。

  “没什么。”林惊竹转移话题道:“对了,明日国子监的新科升堂讲肄,那些宗门弟子都会过来吧?”

  皇后颔首道:“除了阴尸道之外,其余六宗都派人来了,武圣宗的首席弟子也到了,看来这次敲山震虎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此事说来,还是陈墨的功劳。

  若不是他给朝廷递了刀子,还真不好贸然下手。

  如果这新科授课,却一个学员都没来,朝廷的脸面怕是都要丢尽了!

  林惊竹蹙眉道:“那群宗门弟子生性散漫,不服管教,对朝廷也从未有敬畏之心,只怕这新科不会开的那么顺利。”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到了,已经安排了天麟卫在现场维持秩序。”皇后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天子脚下,还有人敢造次?”

  林惊竹眼睛眨了眨,说道:“小姨,明天咱们去看热闹吧?”

  皇后闻言一愣,“看什么热闹?”

  林惊竹说道:“新科第一天会有什么效果,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皇后摇头道:“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轻易露面。”

  “又没让你露面,微服私访不就行了?”林惊竹笑眯眯的说道:“之前你偷偷出宫的时候,不也没人知道吗?反正到时候有我陪着,又出不了什么岔子。”

  皇后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本宫就知道你在打歪主意。”

  “小姨”

  “人家真的很无聊嘛!”

  林惊竹抱着皇后摇来摇去的撒着娇,掀起一阵阵水波荡漾。

  皇后其实也有些意动。

  这次新科朝廷筹划已久,是用来制衡宗门的重要手段之一,不过具体能达到怎样的效果,她心里也有些没底。

  过去亲眼看看也好。

  “倒也不是不行…但事先说好,只是过去看看,你可不准一时手痒就胡来。”

  “小姨放心好了!我肯定乖乖的!”

  “哼,你心里有数就行,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

  “小姨,咱俩能分床睡吗?”

  “为什么?”

  “你睡觉老是喜欢抱着我,好几次都险些没把我闷死…”

  翌日。

  国子监位于城北,占地广阔。

  绵延红墙将内外分隔,正中间的大门上挂着红边蓝底竖匾,上面写着银钩铁画的“集贤门”三个大字。

  穿过集贤门,进入前院,可见黑脊青瓦鳞次栉比,环绕在一方泮池旁,池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粼粼波光。

  宽敞明亮的讲堂内,数十名宗门弟子已经落座,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着,显然对这所谓的新科并不在意。

  虞红音坐在窗边,正拄着下巴发呆。

  距离天南州之行已经过去数日,但她却始终忘不掉陈墨那天撑起血网的悍勇模样。

  “若不是他,恐怕我现在已经是一抔黄土了吧?”

  “那个天麟卫百户说的没错,确实是我害了他…”

  虞红音眸子有些暗淡。

  她本来是挺讨厌那个混蛋的,毕竟他抢了自己的金丹和金契,按理来说,他死了,自己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胸膛有些憋闷,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

  “昨天晚上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陈大人在教坊司包场,那里姑娘各个花容月貌,身娇体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咱那边的歪瓜裂枣可强多了…”

  耳边隐约传来交谈声,但她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天底下姓陈的实在是太多了。

  “嗯?”

  “紫练极竟然也来了?还有凌凝脂…”

  望着先后走入大门的几道身影,虞红音眼底掠过一丝好奇。

  朝廷的敕令,三圣宗很少理会,本以为最多也就派人来走个过场,没想到竟然一下来了两名首席…

  凌凝脂坐在沈知夏旁边,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又略显慌乱的移开视线。

  昨天晚上在教坊司,陈墨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本册子,非要让她们模仿上面的动作,说这叫团团包围、头头是道…羞得两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至于现在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

  踏,踏,踏——

  片刻后,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名身穿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入讲堂。

  他站在讲台上,望着下方众人,清声说道:“我是国子监司业伍书鸿,你们可以叫我伍司业,也可以叫我先生,第一堂便由我来主持…”

  讲堂的最后方。

  皇后和林惊竹身上披着帽兜,罩住脸颊,缩在角落的阴影之中。

  好在讲堂足够大,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听着台上伍书鸿口若悬河的宣讲,林惊竹低声道:“小姨,你确定这种办法有用?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还是拳头更有效吧?”

  皇后摇了摇头,说道:“江湖人,恰似崖间劲草,刀斧难绝其根,风雨愈摧愈盛,只有潜移默化扭转他们的认知,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次的新科“江湖义理”,不仅仅是讲课洗脑那么简单。

  朝廷特意为此编撰了《江湖道统录》,设立了“家国大义高于宗门私义“的理论框架,将一些不愿归顺朝廷的宗门贴上了“非正统”的标签。

  除此之外,还颁布了《宗门实务条例》。

  宗门弟子可以通过完成朝廷任务,来获得贡献值,并体现在“江湖英才榜”上。

  朝廷会根据榜单,给与不同程度的特权,甚至可以获得入朝为官的资格,进一步将宗门资源转化为功名资本。

  还有宗门联保、同门互评、江湖谍报…等诸多手段并行,不断对宗门进行渗透。

  当这群宗门核心弟子有了朝廷背书,独立性自然也就随之消解。

  随着以后参与的弟子越来越多,所谓的“江湖人”身份也就越模糊,最终将彻底沦为朝廷附庸,兵不血刃的便解决了宗门内患。

  只不过,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起码也要数载过后才能真正看到效果。

  所以拳头和教鞭要同时挥舞,镇压伴随着教化,才能一点点将这些内患祛除。

  哗啦——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嚣。

  一名武修踹开凳子,站起身身来,冷笑着说道:“嘴上说的好听,去年云浮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却因为北洲刺史贪污,赈灾粮迟迟不拨,不知饿死了多少人!”

  “你们这群高官,整天在这繁华中州享乐,可知边疆疾苦?”

  “嘴上说着君君臣臣,忠君爱国,但我可不认这迂腐之理!若官家无道,致百姓蒙难,这‘忠’又有何意义?”

  伍书鸿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群宗门弟子不服教化,但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大,当众便敢说出如此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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