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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柱子娘风采不减当年

  且说那刘海忠在“何宅”门口碰了一鼻子灰,心里那个不忿啊。

  他揣着一肚子气就回了95号院。

  一进院门,正好瞧见阎埠贵拿着把剪子,在他那门口巴掌大的花圃里捯饬几棵月季花。

  “老阎!老阎!”刘海忠看见阎埠贵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他就嚷嚷开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慢悠悠转过身:“哎哟,老刘,你这急赤白脸的,丢了钱了?”

  “你才丢了钱了。”

  “那你这”

  刘海忠凑近了,压低了些声音道:“你猜我瞧着谁了?”

  “谁啊?能让您老刘这么一惊一乍的。”阎埠贵不以为然,继续修剪他的花枝。

  “何大清!何大清回来了!”刘海忠一字一顿地说道。

  “咔嚓”一声,阎埠贵手里的剪子一抖,一根好好的花枝被误剪了下来。

  他也顾不得心疼了,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谁?你说谁?何大清?不可能!这都多少年没信儿了,早些年不都说他们家”

  “被风刮到了,死外边了?”刘海忠接话道,随即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屁!人家活得好着呢!在南锣鼓巷还重新置办上大宅子了!”

  “真的假的?你看清楚了?别是认错人了。”阎埠贵还是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我喊他,他装不认识我,蹬上车就跑,比兔子还快!可他烧成灰我也认得那张脸!”刘海忠语气笃定,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埠贵脸上了。

  “为啥不认你?你以前别是得罪人家了吧?”阎埠贵道。

  “我当组长那会人家早就走了。”刘海忠道。

  “哦,不认就不认呗,人家连咱这院都不回来看看,应该是不想跟咱们打交道。”阎埠贵说着又去弄他的花了。

  “我说老阎,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家这些年去哪了?”

  “有什么可好奇的?人家出去了,能回来那是人家的本事。”阎埠贵道,这些年他是真看透了,算计来算计去,儿女把他的老本都算计没了,要不是他把房本藏的好,现在都睡大街去了。

  “嘿,我说你这个阎老抠,这可不像你的做派啊!”

  “什么做派,你有功夫关心别人家,还不如跟你那几个儿子把关系搞好了,你看看你现在.”

  “哼,你比我好哪去了?”

  “那咱大哥不说二哥,我要继续弄花了。”

  俩老汉说话声音不大可也不算小,正被买菜回来的一个妇女听到了。

  “刘大爷,您说中院老何家回来了?”那妇女见两个老汉,不聊了,才过来搭话。

  “淮如啊,你这走路咋没个动静呢!”刘海忠不回头就知道是谁。

  “这不是怕打扰您二位说话么?”

  “我看你就是想听我俩说什么吧。”刘海忠可没给她留面子。

  “刘大爷,您这话说的,我买菜回来刚好路过。”

  “那你赶紧回家吧。”刘海忠说着就往自己家走。

  “诶,诶,刘大爷,别走啊,您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何家回来了?”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跟你有关系么?”刘海忠道。

  “怎么就没有。”

  “哼。”刘海忠可不愿意跟她继续说话,一甩袖子回去了。

  “阎老师”

  这声音腻的阎埠贵差点把剪刀戳自己手上,拎着剪刀他就快步回了自己家,然后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秦淮如也不在意,该听的她都听到了,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回了中院,秦淮如没有回她自己家而是去了贾张氏住的东厢房,没错,贾张氏几十年后又住回了她的东厢房。

  “妈”

  “淮如,什么事?”

  “我在前院可听到个新鲜事。”

  “什么事?咱这院有啥新鲜事。”贾张氏写斜着眼瞥了一瞥秦淮如,这院里新鲜事都被他老贾家承包了,还能有啥新鲜事,这几年她都不出门了,为啥,出门就要被人八卦,她又是个嘴上不吃亏的主,问题是她上了岁数,吵架吵不过别人了。

  “老何家回来了。”

  “谁?”贾张氏手里的纳鞋底的锥子差点没戳到自己大腿上,吓得她赶紧扔了。

  “何大清啊,您忘了。”

  “你看见了?”

  “我在前院听刘大爷和阎大爷说的。”

  “他们嘴里能有几句靠谱的,去年那阎老抠还说看到何雨柱了呢,结果呢,自己眼花了。”

  “刚刚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刘大爷说老何家现在就在南锣鼓巷,人家有新宅子了。”

  “有就有了呗,你跟人家很熟是咋的?”说实话贾张氏不大愿意招惹老何家,因为每次都是她吃亏。

  “妈,我是不想跟他家有关系,可咱住这个房子你忘了在谁名下呢。”

  “王翠萍啊。”贾张氏回道。

  “那我住的呢,你孙子,孙女住的呢?”

  “那不是谭主任分的和买的么?”贾张氏道。

  “我们去房管所问了,我们就分了个居住权,买了个居住权,那房子还是老何家的。”秦淮如爆了个大雷。

  “那我这房子?”

  “还是人家王翠萍的,房本在人家手里呢。”

  “什么,那我们那钱白花了?他们会不会回来收房子,我告诉你,我可不搬家,我都在这住了一辈子了。”贾张氏不干了。

  “那还得去找他们老何家,王翠萍当初可是跟他们家一起消失的。”秦淮如道。

  “要去你去,别找我,反正这房子我是花了钱的。”贾张氏可不上当,都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自己这个儿媳妇她太了解了,头些年都是她教的,后面人家长本事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那好吧,大不了棒梗他们搬回倒座房呗。”

  “那可不行,住倒座房,我大孙子怎么娶媳妇?”

  “所以还是要去找老何家,我可是听说他们家发达了,应该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吧。”秦淮如眼中闪过精光。

  “那你去问问老刘,在哪见到的何大清?”

  “不用了,我一会出去找找看,不过我找到了,妈你要跟我走一趟。”

  “诶,行吧。”贾张氏只能答应。

  “我这就去。”秦淮如得了准话,转身就往外走。

  她先是在南锣鼓巷转悠,果然瞧见一处宅子门楣上挂着“何宅”匾额,门脸气派。

  她没敢直接上前,躲在胡同口的老槐树后张望。

  约莫过了一个来小时,她看到一辆吉普车开到何宅门口停了下来,这车的模样她没见过,比轧钢厂领导的车看着还气派。

  结果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她张大了嘴巴,“何雨柱,何雨柱”

  她脑子里不断重复这个名字,何雨柱有意无意的瞥了她这边一眼,吓得她直接躲到了树后。

  接着他看到车开走了,又等了一会,她又看到何大清骑着自行车回来,车把上挂着几个油纸包。

  她没再继续盯着,转身朝95号院走去。

  回去后她把看到的告诉了贾张氏,贾张氏说死也不跟她去,开什么玩笑,万一人家是当了大官呢,要知道何雨柱原先级别就很高,这些年很多人都官复原职了,谁知道何雨柱什么情况。

  最能闹腾的婆婆胆怯了,秦淮如暗骂一声靠不住,她又去找自己儿子。

  棒梗可是个混不吝,现在干的活他也不该干,天天就想着怎么弄点钱他也去下海。

  房子的主意他早就打了,奈何产权不是他家的,他暗地里不知道骂了老何家多少回了,人走了还把麻烦留下。

  他哪里知道,人家那房子重新备案过,不然还真有可能就让他们拿下产权了。

  后院搬走那几户,说是房子卖出去了,其实就是换了个房,又拿到点补偿,根本不是把房子卖出去了,不过那些人早就想搬出这个院子了,自然没有人跟他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到了他们家想卖房子挣点钱,就呵呵了。

  “妈,何家人真的回来了?”

  “回来了,就在南锣鼓巷66号院。”

“那您是什么意思?”棒梗道  “想办法把产权弄回来呗。”

  “人家能愿意给?”棒梗问。

  “这不是找你来想办法了?”秦淮如道。

  棒梗听了母亲的话,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打起了算盘。

  他在胡同里混了这些年,别的本事没有,耍横耍赖倒是学了不少。

  “妈,您瞧好吧,我这就去会会他们老何家。”棒梗说着就要往66号院的方向走。

  秦淮如忙拉住他:“你可别乱来,我瞧见何雨柱坐小汽车回来的,看样子是发达了。”

  “发达了好啊,越发达越要面子不是?”棒梗甩开秦淮如的的手,晃晃悠悠地去了。

  棒梗来到南锣鼓巷66号附近,正好看见何凝雪骑着自行车外面回来。

  他眼睛一亮,这姑娘长得水灵,打扮也时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

  “哟,这是谁家的姑娘啊,长得真俊。”棒梗凑上前去,故意挡在自行车前。

  何凝雪皱了皱眉:“麻烦让让。”

  “别急着走啊,交个朋友呗。”棒梗嬉皮笑脸地说,“我是这片的,叫贾梗,大家都叫我棒梗。你是新搬来的吧?”

  何凝雪不想搭理他,推着车就要绕过去。

  棒梗却又挡在前面:“别不给面子啊,我在这片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时,何耀祖和何耀宗二人骑着车过来,刚刚三人比谁先骑到家,哥俩自然要让着妹妹,这一让就让了几十米远,后面何凝雪不住回头看,哥俩把妹妹摔了就没跟那么近。

  见妹妹被人拦住,哥俩脚下的自行车都快蹬出火星子了,到了跟前何耀祖直接把车扔了,跳下车来,挡在了妹妹身前,,冷冷地看着棒梗。

  “怎么回事?”

  棒梗打量了下何耀宗,见他穿着体面,气质不凡,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还硬着:“你谁啊?我和这姑娘说话关你们什么事?”

  “她是我妹妹,你说关不关我们的事?”何耀宗这时也过来了。

  棒梗是坏,可不傻,这边有动静就有人朝这边看了,这年头可是严打呢。

  棒梗眼睛一转,故意歪歪扭扭地朝自行车前头撞去。

  “哎哟!”棒梗夸张地叫唤一声,顺势就往地上一躺,“你怎么骑车的?撞着人了!”

  何凝雪红着脸道:“我、我没撞到你啊.”

  “怎么没撞到?我腿都快断了!”棒梗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棒梗来这一手,何耀祖和何耀宗哥俩也有点懵,还有这么赖的人?

  “老二你回去跟家里说一声,看看咱爸回来没。”何耀祖小声对何耀宗道。

  “嗯。”何耀宗应了一声就要走,哪料棒梗一把抱住何耀宗的小腿大喊:“你不能走,你妹妹撞了我,你还想走。”

  何耀宗甩了几下都没甩开,这时人群已经围了上来,何耀祖小声对何凝雪道:“你回家去,看看咱爸回来没。”

  “哦,哦!”何凝雪忙点头,往家跑,棒梗可没那么大胆子去抱何凝雪的腿。

  见人围了过来,他抱着何耀宗的腿开始“诶呦,诶呦”的喊:“看来看啊,他们不光撞了人,还打人了”

  “这不是老贾家那混小子么,从小就偷鸡摸狗的,下乡回来混了份工作也不好好干,这是跑这来碰瓷来了?”

  有人认出了棒梗,阴阳怪气道。

  “老哥,你认识这小子?”

  “南锣鼓巷,有几个不认识的,你新搬来的吧?”

  “对啊,才搬来没几个月。”

  “你可不知道,这老贾家.”

  “你胡说,我家才不是这样。”

  “呦,你们做了还不让人说啊。”这时一个当年在贾张氏手底下吃过亏的大妈来了一嗓子。

  “他们家姑娘骑车不长眼,把我撞成这样!今天不赔钱别想走!”

  “我怎么看着是你拦了人家姑娘呢。”

  “你胡说,你离那么远,怎么看清的。”棒梗可不认,刚刚边上确实没人,最近的都几十米外呢。

  就在这时,秦淮如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扑到棒梗身边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撞成这样的?”

  她一边哭一边朝何家兄弟嚷嚷:“你们这些有钱人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撞了人还不认账!”

  何耀宗正要分辩,却被何耀祖一个眼神制止了,兄弟俩交换了个眼神,都看出这事不简单。

  “这位大妈,既然您说是我们撞的,那咱们就请公安同志来处理吧。”何耀祖平静地说。

  一听要叫公安,秦淮如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凶了:“叫公安?叫公安也得先赔钱!我儿子要是落下残疾,你们负得起这个责吗?”

  “这老贾家的儿媳妇倒是把她婆婆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啊。”这时有人开口了。

  “她婆婆可比她厉害多了。”

  “真的假的,给我们讲讲,讲讲。”

  何家兄弟啥时候见过这么赖的人,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何家的大门再次打开,最先出来的居然不是何雨柱,而是拎着鸡毛掸子的陈兰香,后面跟着一脸要看热闹的何凝雪,哪里还有刚刚进去时候的害怕和紧张。

  分开人群,陈兰香见自己的二孙子还被人抱着腿,一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

  棒梗吃痛就松开了何耀宗,一看来了个老太婆,他怪叫道:“你这老太婆是谁,管什么闲事,你打我,打坏了要赔钱。”

  “呦,我当是谁,这不是偷鸡的棒梗么,怎么现在改行了?”陈兰香可没认出棒梗,可她认出秦淮如了,接着又道:“这不是老贾家的儿媳妇么,怎么,坐我家门口干什么,带着你儿子一起要饭么?”

  “何,何大娘,您可不能乱说,这几个小年轻,撞了我儿子,我就要个说法。”秦淮如如何认不出陈兰香,这位当年可是厉害的很。

  “要个说法?我怎么听我孙女说是你家棒梗要耍流氓啊?”陈兰香道。

  “何大娘,您可别乱说啊,我儿子可没耍流氓,那可是重罪。”

  “哦,是么,各位有谁看到了,愿意给当个人证的?”陈兰香大声喊道。

  “我。”

  “我。”

  “我!”还真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那我们派出所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你儿子耍流氓还是,他被撞了?”陈兰香用鸡毛掸子指着秦淮如道。

  秦淮如刚刚可是在棒梗后面跟着的,虽然远了点,可也看清了,是自己儿子拦住人家姑娘的去路了,这要真去了派出所,棒梗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关键是她之前根本不知道这几个是老何家的孩子啊,现在她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把棒梗骂了个遍。

  不一会,派出所的同志来到了现场,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民警,他们是被热心群众喊来的。

  “怎么回事?”民警扫视了一圈,目光在撒泼的秦淮如和躺在地上的棒梗身上停留了一下,显然对这对母子并不陌生。

  “民警同志,您可来了!”秦淮如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抢先哭诉,“他们,他们骑车撞了我儿子,还想赖账啊!您看看给我儿子撞的.”

  民警没理会她,转而看向何耀祖兄弟和站在门前,手持鸡毛掸子、气势不减当年的陈兰香:“大娘,这几位小同志,她说的是事实吗?”

  “民警同志,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何耀宗抢先道,他年轻气盛,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是他,”他指着地上的棒梗,“他拦着我妹妹的路,言语不干净,我们过来理论,他自己就往地上躺,还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们撞了人!”棒梗梗着脖子喊道,但眼神有些闪烁。

  民警皱了皱眉,又看向周围的群众:“有哪位街坊看到事情经过了?”

  刚才那个认出棒梗的大爷立刻站出来:“民警同志,我看见了!是贾梗这小子先拦着人家姑娘的车,人家哥哥过来护着,他自己耍无赖躺地上的!这小子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

  “就是他先招惹人家的!”

  好几个围观居民纷纷附和,秦淮如和棒梗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民警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贾家母子在片区内是出了名的难缠。

  可谁让棒梗现在的爹是他的老战友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他沉下脸对棒梗喝道:“贾梗,你给我站起来!像什么样子!”

  棒梗慑于民警的威严,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嘴里还嘟囔着:“他们就是一伙的”

  “闭嘴!”民警呵斥道,然后转向陈兰香,语气缓和了些,“大娘,您看这事,虽然贾梗有错在先,但毕竟也没造成什么实际伤害。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要不.调解一下?”

  棒梗打了个冷战,这要是真给他落实了,他不敢想。

  陈兰香冷哼一声:“民警同志,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您也看到了,是他们胡搅蛮缠,败坏我家孩子名声!今天要不是街坊们眼睛亮,我们岂不是要被他们讹上?调解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看这娘俩还抱着别的心思,这个事不解决,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她可不认为这是巧合,咋就这么巧自家的孙子孙女就遇到了贾家的棒梗,然后秦淮如就出现了,比她这家门口就在边上的还快。

  秦淮如忙道:“我们道歉,道歉,棒梗,快,给你和何奶奶家的孩子道歉!”

  “妈!”

  “道歉!”秦淮如喝道。

  “对不起。”棒梗不情不愿的鞠躬。

  “大娘,您看,行了么?”民警道。

  “我看不怎么样,怎么,你认识这娘俩?我怎么感觉你偏着这娘俩呢?”陈兰香看着民警道。

  “大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民警语重心长道。

  “呵呵,我就怕以德报怨啊!”陈兰香道。

  “大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民警脸色变了变。

  周围的人也燃起了八卦之火,等着看这老太太能说出点啥来。

  “何大娘,我们都道歉了,您还想怎样?”秦淮如也急了。

  “放心,我不要你儿子的命,可我们家的东西我们要拿回来,贾家媳妇,应该吧?”陈兰香问道。

  这下更炸了。

  “她家的东西?”

  “什么东西?”

  “这老太太谁认识?”

  “刚才那个说他住了很多年的呢,快出来给我们说道说道。”

  秦淮如浑身发冷,这老太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现在被人拿住了把柄,饶是她几万个心眼子,一时间也想不出破解之法。

  “大娘,他们家拿了你们什么东西,您跟我说,我帮你们调解。”民警硬着头皮道。

  “别了,我们自己解决就行,要是靠你们,哼哼。”

  “大娘,要相信我们民警啊。”

  “那也得分人。”陈兰香可不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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