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浪直接通知能回来的都回来了,何雨柱简短了发表了讲话,还画了个大大的饼,其实也不能算饼,香江地产几十年后他都知道什么样,这中间还有很多波折,他不过是提前透露了一点点远景罢了。
“老板,还得是您啊!大会我也没少开,效果可没这么好!”
“行了吧,少拍马屁!”
“没,没,真没有,你刚才没看下面那些人的劲头。对了老板,您说的能实现么?”
“能,肯定能。”
“那我可要跟进您的脚步才行。”
“说到这个,阿胜联系你了没?”
“联系了,我们还确认了一个事。”
“什么?”
“香江和新加坡也要建君悦,不能别地方都有,总部没有吧。”
“本来我还想等一等的,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那就建,资金够不够?”
“够,我们的楼卖得很好,对了雨鑫跟我提过一嘴,几个地铁上面的商业里的影院我们要自己做?这事是真的么?”
“对,自己做。”
“那我就着手准备了,争取完工招商的时候,影院能随着其他店面一起开业。”
“可以,对了,你多找一些专业的人,我有用。”
“具体呢,导演、编剧、经理人等等。”
“不是,老板,找这些人我们要开影视公司么?”
“有这个打算,你先去找,我知道你的路子广。”
“行。”
“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
“好呀,很久没跟您一起吃个饭了,我们去哪?”
“当然是自家酒楼,难道去照顾别人生意。”
“那我把老顾、老咸他们也叫来吧。”
“行,叫吧,让他们安排好手头的事,今天允许你们喝酒。”
“那我也得安排一下。”
“去吧,我等你。”
集团经营的酒楼包间,顾元亨、咸兴尧等几位核心高管陆续到来,见到何雨柱都很高兴,纷纷问候。
席间,菜肴精致,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络。
何雨柱放下筷子,看向几位得力干将。
“这次回四九城,待的时间不短,看到不少变化。”
众人等待何雨柱的下文,何雨柱接着道:“政策活了,街面上做买卖的多了,机会也就多了。”
阿浪点头接话:“老板说的是,国内报纸我们也常看,政策确实是越来越开放。”
何雨柱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说的是,那是一片未开发的地方,它足够大,有着无限机会和无限的市场。”
顾元亨沉吟了一下,谨慎地问:“老板,您的意思是,集团后续的重心,会逐步向内地倾斜?”
“是要倾斜,不过香江必须守得住。”何雨柱道。
“明白了!”顾元亨道。
“不,你只是明白了一部分!”
“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知道我们几个没有你看得远,您就告诉我们该怎么办。”阿浪道。
“你啊你,就不能多动动脑子么?”
“老板,我们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忙的了,您自己没感觉,其实我们已经领先香江其他公司很多了,不管是经营理念还是其他。”
“阿浪说的没错。”众人齐声道。
“有么?我怎么没感觉!”
“诶,那是因为您看得太远了,只有我们这些处理具体事务的才更能体会。”阿浪道。
“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我们如果要针对竞争对手,基本上都是半碾压式的。”阿浪道。
“好吧,那怎么没人跟我说?”何雨柱道。
“说什么,我们只想着怎么才能跟上集团的脚步。”阿浪道。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是啊!”另外几人道。
“那我接下来的话,是说呢,还是不说呢?”何雨柱笑了。
“当然是说啊,老板,您不能说一半话啊!”众人急了。
“香江的未来并没有重工的位置!”何雨柱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元亨、咸兴尧、杨涛,一个个都张大嘴巴,他们现在干的可都是重工,老板直接来个,以后重工没前景,他们怎么能接受的了。
何雨柱没等他们发问继续道:“内地现在缺重工,缺得厉害。”
“那我们该怎么做?”顾元亨皱眉道。
“以后钢厂、汽车厂、飞机厂都会移到内地。”何雨柱又丢了一个炸弹。
“那我们?”顾元亨道。
“去合资,内地大把有现成牌照、现成工人的工厂,我们带钱、带设备、带订单进去。”
“集团不是已经在做了么?”咸兴尧疑惑道。
“那只是试探,而且都比较特殊,见效也慢。”何雨柱道。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跟别的厂子合资拿到就不一样么?”杨涛道,这里面只有他在内地待过,其实他最有发言权。
“你既然在那边待过,难道就没出去走走,内地自己也在洗牌。‘关停并转’四个字天天见报。设备老、负债高的厂子,地方政府巴不得找人背。”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怎么背,前期成本应该很高。”杨涛道。
“背的方式有两种:一,我们出钱买他们的旧设备,折价入股;二,我们建新生产线,老厂出地,我们出设备,利润按比例拆。前者快,后者干净,我倾向于后者。”
顾元亨点头:“设备呢?我们没重工设备。”
“我举个例子,北美有几家矿机厂、港口吊机厂,现在缺钱,我们按废品回收他们的旧款,回来后再翻新,北美关税全免。”
咸兴尧算了算:“翻新是条路,可人家凭什么买旧的?”
“便宜啊,再说了,从零到一才是最关键的,国内没钱。”何雨柱感叹道。
桌上静了几秒,算盘珠子在各人心里噼啪响。
“那以后呢?”顾元亨道。
何雨柱环视众人:“旧设备只是敲门砖,等生产线转起来,工人熟练了,市场打开了,盈利了,再逐步上换新设备,当然那有可能是五年十年后了。”
杨涛若道:“老板,这事操作起来,我们几个怕是都要长期盯在内地。”
“没错,所以我提前跟你们说这个,就是怕你们以后不愿意去,如果不愿意去,最好尽快告诉我。”何雨柱点头。
“老板指到哪,我就打到哪。”阿浪先发声了。
“我也是。”接着是顾元亨,他们都跟了何雨柱二十年了。
“我也没问题,内地我也待过,我觉得还可以。”杨涛道。
“那我也没问题,不过钢铁厂应该很难合资吧在内地。”咸兴尧道。
“所以你的材料实验室才是重点,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明白了。”咸兴尧道。
“行了,我这就是透个底,别到时候我提出来你们不干,大家都不好看,毕竟你们都跟了我很多年了。”
“不会的。”众人忙道。
接着何雨柱又说了内地那个单子的事,人齐全,那就都交代了,包括钢厂的有些东西也不是不能卖。
顾元亨那边还好,直升机一直有库存,因为不是太好卖。
汽车这边就有点麻烦了,库存不够,这几年销路打开了不少,欧美日韩都有订单了,当然比起其他地方还是小很多。
何雨柱听完道:“所以,建更大的厂才是出路,香江这边已经没有足够的地方扩建了。”
“是啊,我觉得香都那个厂子以后肯定会超过香江的本厂的。”杨涛道。
“让厦门加加班吧,这笔单子很重要。”
“我明白!”杨涛道。
正事说完,众人又喝了一阵子,何雨柱酒楼的人把几人挨个送了回去,他自己也回了家。
今天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他是希望老兄弟都能跟着一起走下去。
“哥,你出去喝酒了?这可是少见啊!”在家的何雨水道。
“我就不能有个应酬。”
“切,你是应酬能躲就躲那种,应酬啥。”
“跟阿浪他们喝了点。”
“哦!我让人给你炖点汤。”
“不用了,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了,哥,老四那边咱爹,咱娘说了,你和嫂子可以替代他们当家长的。”
“谁跟家里说了?”
“嘿嘿,我不小心说的,这不是暂时回不去,也不好回来么。”何雨水道。
“别告诉我你还跟雨垚说了?”
“对啊!”
“何雨水,你啥时这么嘴快了!”何雨柱无语。
“我在家都闲了半年多了!”何雨水道。
“然后你就把这项功夫练会了?”
“对啊,不然多无聊!”何雨水点点头。
“那人家钟家怎么说的?”
“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你和嫂子出面他们多有面子啊。”
“好吧,我一会问问爹娘他们。”
“问了也是一个结果,我打电话,我嫂子也在边上呢,嫂子也劝过,咱娘说老四老大不小了,没那么多规矩。”
“额”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回答。
“行了,你上楼休息吧,最好洗洗,味道太大。”何雨水道。
“行,行,我上楼!”何雨柱转身上楼。
洗漱完了,他还真给内地打了个电话,结果得到的答案跟何雨水说的一样,另外还交代了一个事,那就是说说老三何雨鑫。
何雨柱只能应了,说是让何雨鑫回来给他来个电话。
电话是深夜来的,何雨柱都准备睡了。
“喂!”
“哥,是我,你没休息呢吧。”
“没呢!”
“阿虎他们秦省这趟没白跑!东西收了不少,两位老师傅眼睛都放光。”
“路上还顺利?”何雨柱问。
“比上次强多了,按你说的,他们低调进行,还换了车,分开走的。”
“下一步他们打算去哪?”
“豫省往南吧,东北也有一路。”
“嗯,安全一定要保证。”
“我知道,对了哥,我这还有个消息需要你那边确认一下。”
“你说。”
“有件重器,被人弄出去了,可能近期会在伦敦露面,走拍卖程序。”
何雨柱沉声道:“重器,多重,什么东西?哪来的消息?”
“道上传的,一个元代青铜欢喜佛,从西边出去的。”
“我知道了。”
“如果还有别的,你也拍一拍呗。”
“怎么,你现在对这些感兴趣了?”
“那些老物件里面的故事我喜欢。”
“放心吧,只要在香江别人就拿不走。”何雨柱道。
“还得是大哥你,别人可不敢说这个话。”
“行了,少拍我马屁!”何雨柱没好气道。
“那我挂了。”
“等等,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说。”
“你跟那个关小姐到底什么情况?”
“这个.”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
“我觉得我以后大概率都会在内地,与其拖着人家还不如在内地找一个。”
“你想好了?”
“想好了。”
“你是不是有看上的人了?”
“这个.”
“算了,你自己跟老娘说吧。”何雨柱道。
“听说老四要订婚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啥要问你?”
“好吧!”
“你看看好了就抓紧点,什么姑娘你配不上,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我”
“行了,不跟你啰嗦了,我挂了,拍卖的事我会处理,家里老人你都照看好。”
“知道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一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想了想就没继续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直接给白毅峰去了个电话。
“老白!”
“老板,有什么吩咐!”白毅峰可知道何雨柱没事不会给他去电话。
“帮我查件事你去查查怎么过来的,走的谁的路子。”何雨柱就把欢喜佛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吩咐道。
白毅峰在那头应道:“好,我立刻去摸一下。最近确实有几场秋拍,规模都不小。如果有这种东西进来,不会完全没风声。查到是谁带出来的,或者谁经手,怎么办?”
“看看他们还有什么东西在手上,人都盯住了,等拍卖会结束再说。”
“明白,有消息马上告诉您。”
然后何雨柱吩咐人去问香江的几家拍卖行要拍卖清单,这可是黄河集团第一次问这些,可把那些拍卖行高兴坏了。
苏比富确实有那个青铜欢喜佛,是压轴的拍品,另外还有一个商代青铜器「何尊」。
何雨柱让小满准备资金,就开始等白毅峰的消息。
几天后,白毅峰的回电来了,“老板,查到了。”
“什么来路?”
白毅峰回道:“东西是从北边走水路过来的,经手的是个老掮客,叫‘祁五爷’,在行里混了三十多年,他手下有一批人专门在内地收‘生坑’货。”
“什么玩意也敢称爷!”何雨柱冷笑。
“老板不必在乎称呼,这些杂碎玩意,个个都自己为是。”
何雨柱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北边,哪个港?”
“这个还没查到,我们没动手。”白毅峰道。
“盯着他,拍卖会前,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还有,苏比富那边这次可能没那么好入手,祁老五似乎和境外几个买家都有联系,估计会抬价。”
“让他们抬,你看好祁老五,拍卖结束之后,我要知道把他这条线连根拔了。”何雨柱淡淡道。
“是。”
电话挂断,何雨柱翻开手边精美的拍卖图册,目光在那尊造型古拙、沁色深重的青铜欢喜佛上停留片刻,又翻到另一页,看着那件铭文清晰的何尊。
一周后,香江苏比富秋拍现场。
何雨柱并未亲自到场,小满代表他坐在前排,身边跟着集团法律顾问和一位资深艺术品顾问。
场内气氛热烈,举牌此起彼伏。
当那尊元代青铜欢喜佛亮相时,现场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起拍价不低,竞拍却异常激烈。
几个电话委托席和场内一位东南亚藏家频频出价。
小满按何雨柱事先交代,并不急于出手,直到价格攀升到一个相对高位,竞争者只剩两家时,她才在顾问的示意下开始举牌。
几轮交锋,价格已远超预估。
另一位竞争者,一位透过电话委托的欧洲买家,似乎志在必得。
小满侧耳听取顾问的低语,再次干脆利落地举牌,报出一个新的高价,500万港纸。
场内安静了片刻。
拍卖师重复了三遍报价,最终槌落。
紧接着的何尊竞拍,过程如出一辙。
小满最终以压倒性的价格一千万港纸将其收入囊中。
两件国宝级文物,悉数拍下。
小满还拿下了一些瓷器和书画。
拍卖会结束后不久,白毅峰的电话再次到来。
“老板,人控制了,在他一个情妇的住处找到的,这帮家伙手里都有硬货。”
“没伤亡吧?”
“没有,他们还不够看。”
“找到什么了?”
“还有一批没来得及出手的货,主要是陶器和玉器,我不动这个,现金不多,百十万港纸。”
何雨柱握着话筒,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问出什么了?”
“嘴硬了一阵,用了点手段。他说他就是个中间跑腿的,真正的大庄家另有人,姓冯,行里人称‘冯老板’,平时内地香江两头跑。祁五的货,大部分是从一个鲁省那边出的海。但他提到另一条更稳的线,走西南,出滇缅,那边有固定渠道把东西送出海,直接到东南亚买家手里。他说冯老板最近好像搭上了那条线,嫌北边风险大了。”
“滇缅?”何雨柱沉吟片刻,“那个冯老板,摸到底细没有?”
“祁五都没见过人,那人很谨慎,每次联系都用不同的公共电话,见面也约在人多眼杂的地方。祁五说,感觉冯老板上面还有人,但他这个层级接触不到。”
“审干净点,别留手尾。那批货看好,等这边派人去接手。”何雨柱指示道,“祁五和他手下的马仔都处理掉。做得干净些,像意外。”
“这小子剩下的钱?”
“你们能拿到那是你们的本事,办事的人分分。”
“知道了,冯老板这条线,我们还跟不跟?”
“跟,我觉得希望不大,你可以试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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