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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带着对象回家

  刘海忠缓过气来,吼道:“他们就是来抢钱的!听说我卖了房,逼我交钱!民警同志,把他们抓起来!”

  刘光天脸色变了:“爸!您怎么血口喷人?我们就是关心您!”

  “关心?”刘海忠气得发抖,“你们巴不得我早点死!”

  然后越吵越厉害,民警听得头大,忙拦住话头:“行了!都少说两句!”

  “刘大爷是吧,这俩真是您儿子?”

  “是我的两个不孝子!”刘海忠很不想承认,可对民警他又不敢撒谎。

  民警一听,这情况肯定不能带走人啊,就转向刘家兄弟,“不管你们什么目的,这样对老人就是不对。赶紧把屋子收拾好,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如果下次再闹,就真带你们回所里说道说道了。”

  “不能让他们这么走。”刘海忠喊道。

  “刘大爷,这俩可是您儿子,你这是家事吧?”

  “我没这样的儿子,回来不是看老子,是抢老子。”

  “刘大爷,您先消消气。”民警安抚了刘海忠一句,然后转头对刘光天他们喝道:“你们几个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过来给你们父亲道歉,然后把屋子收拾了。”

  刘光天、刘光福互看一眼,知道讨不了好,只好悻悻上前一起道:“爸,是我们不对,您就原谅我们吧,我们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你们以后别来我这,我这不欢迎你们。”

  哥俩不吭气了,帮媳妇把翻乱的东西大致归位。

  刘光天道:“民警同志我们可以走了么?”

  民警问:“刘大爷,您看?”

  刘海忠挥挥手,他也知道这是家事,又没真的造成什么损失和伤害,眼不见心不烦吧。

  民警看着几人出了院子,转回头对刘海忠道:“刘大爷,家里的钱财贵重物品自己收好,有啥事再来找我们。”

  “谢谢!”刘海忠低声道。

  另一边,阎家正在上演另外的戏码。

  阎解成苦着脸:“爸,您就透个底,何家到底还欠您多少?我们也是怕您被人骗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精明的眼睛扫过几个子女:“骗?你爹我教了一辈子书,能让人骗了?该我的,一分少不了。不该你们的,也别惦记。”

  于莉忍不住:“爸,我们不是惦记。是怕您年纪大,手里攥着太多钱不安全”

  “不安全?”阎埠贵哼了一声,“放你们那儿就安全了?老大,你饭馆周转不开的时候,找我拿的钱,还了吗?解放,你上次说买自行车差三十,这都半年了吧?解旷、解娣,你们自个儿说说.”

  几句话噎得儿女们满脸通红。

  另一个民警走到门口听了半天,摇摇头,这家比另一家好很多,还处于动嘴的阶段,不过他还是进去了。

  “你们走吧,没啥事就别回来了。”阎埠贵见民警进来就道。

  “爸”闫解成道。

  “行了,我不想给民警同志添麻烦。”阎埠贵打断道。

  几人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离开,这边民警也跟阎埠贵道:“大爷,您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找我们。”

  “好的,谢谢同志。”

  随后民警驱散了围观的人群,俩老头晚上坐一起喝了一晚上闷酒。

  但这事儿没完,两边人都找人打听卖房的事情。

  几天后,阎解成兄妹和刘光天兄弟,互通了消息,确认了房子是何家分期付款买的,他们觉得找到了突破口,可以要回剩下的钱。

  然后约定了时间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杀向何家新宅。

  次日近午,阎解成、于莉,阎解放,连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来了,加上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并各自的媳妇,十来个人又聚到了何家那气派的广亮大门外。

  阎解成上前叩门。

  这回是何雨鑫来开的门,一见这阵势,就知道来的是谁了,何大清在家里可把这几个人去他们老子那什么德行学了,俗话说坏事传千里还真不是瞎说的,交道口这一片都传开了老刘家和老阎家的孩子怎么怎么样。

  “你们谁啊?”何雨鑫问道。

  刘光天挤上前:“你是何家老几啊,我刘光天。”

  “我何雨鑫!”

  “哦,何家老三啊,你大哥没回来?”

  “你们有事没事,没事我进去了。”何雨鑫道。

  “别啊,我们找何大爷。”刘光天急忙道。

  “找我爹干嘛?”

  “问问房款的事。”刘光天一点都不脸红的问道。

  何雨鑫挡着门:“没什么好问的,该怎么样白纸黑字写得清楚。”

  “何家兄弟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卖房协议?”于莉上前道。

  “你哪位?”

  “我于莉。”

  “哦,你回去问阎老师要吧,他自己也有。”

  “你”于莉被噎得半死。

  “何大爷,何大爷”

  “何大爷在家么,在的话出来一下.”

  “何大爷”

  几人见何雨鑫一点都没有让开门的意思,站在门口就开始喊。

  “谁在外面吵?”陈兰香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说着人也走到了门口。

  “娘,老阎家和老刘家那几个。”何雨鑫对陈兰香道。

  “哦当谁呢,这么没教养,在别人家门口乱喊。”陈兰香道。

  于莉脸上挂不住:“何大娘,您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就是想来问问房子的事,我们听说还有钱没给我爸,我爸他年纪大了,后续房款交给他保管我们不放心。”

  “怎么,把钱交给你们就放心了?阎埠贵和刘海中是七老八十了还是瘫了傻了,生活不能自理了?”陈兰香嗤笑一声。

  刘光福梗着脖子:“钱没付清,这买卖就不算完!谁知道你们后面给不给?”

  陈兰香火了:“放屁!白纸黑字签的协议,街道备过案,房本都过户了,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给老娘滚蛋!”

  “何大娘,我们就来问问,你怎么还骂人呢。”刘光天道。

  “骂你们,我嫌脏了嘴,你们前几天干的那也叫人事?”

  “你这老虔婆.哎呦呦呦疼疼疼,何老三你放手,我手指头快断了。”刘光福伸手指陈兰香,直接被何雨鑫撅了手指道。

  “你小子嘴巴干净点,滚!”何雨鑫松开他的手,一脚踹在刘光福的大胯上,刘光福“蹬蹬噔噔”退了好几步把刘光天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阎家几个人不由自主的都后退了几步,他们老阎家可都是动口不动手的。

  院里脚步声响起,何大清系着围裙拎着根擀面杖就出来了,他正在厨房做饭呢,后头还跟着陈家二舅。

  门口动静早已引来左右邻居,指指点点。

  “又是老刘老阎家那几个”

  “啧啧,真是没脸没皮。”

  “还敢跟何家动手?”

  刘光天爬起来,对刘光福使了个眼色,色厉内荏地撂下句“你们等着”,各自拉着媳妇灰溜溜挤开人群走了。

  阎家几个更怂,早在何雨鑫动手时就缩后头,见状也赶紧低头溜走。

  一场闹剧,片刻收场。

  陈兰香余怒未消,对着他们背影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

  何大清摆摆手:“行了,跟这帮混账东西置什么气。”招呼左右邻居,“散了散了,没啥好看的。”

  傍晚时分,阎埠贵和刘海中一前一后,提着两包点心,登了何家的门。

  何大清也没把他们拒之门外,就在前院跟二人说话,二人进了何家院子,东看看西看看,眼里全是艳羡。

  “老何,真是对不住,家里这几个不省心的东西,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海中跟着点头,脸上涨得通红:“是我教子无方,丢人现眼了,回去我就揍死他俩!”

  “行了吧,你们要是能管住也不至于这样,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教的孩子,就教成这个样?”

  两个老头都涨红了脸。

  何大清是故意的,谁让头些年这俩也不是啥好玩意呢,没少捅咕他家老大。

  “你们俩来不光是为了道歉吧?”

  “还是房子的事。”阎埠贵道。

  “怎么后悔了?”

  “不是,不是,我们出去打听过,这价格我们占便宜了。”

  “那是啥意思?”何大清道。

  “我俩来就是跟老何你说一声,那钱只能给我俩,除非我俩死了。”

  “咋的,你们蹬腿了,我还帮你家分家啊?”何大清不乐意了。

  “不会不会,真那样,我们也会先分清楚。”阎埠贵道。

  “刘胖子,你也是这个意思?”

  “对!”刘海忠道。

  “老阎,老刘,咱们是老街坊,不过我还是要多句嘴,你们跟儿女的关系就没缓了?”

  “诶”二人齐声叹气。

  “那行,最后再问一次,那房款,你们要是觉得分期不踏实,我这就让雨鑫一次性和你们结清。”

  “别!”阎埠贵忙摆手,“就分期!说好的事,不能变。”

  刘海中也点头:“对,分期挺好,细水长流。”

  何大清看着他们:“那你们家那些孩子.”

  “老何,你觉得钱到了他们手,我俩啥下场?”

  “那我不知道。”

  阎埠贵叹口气:“给了他们,那才是肉包子打狗。”

  刘海中闷声道:“我就是扔了,也不给那俩畜生!”

  “那成,那就还是按协议来。不过话得说前头,再有人上门闹,我可真不客气了。”

  “该收拾收拾,不过别打坏了。”阎埠贵忙道。

  “你看着办。”刘海忠道。

  又再三道歉后,两人才提着没送出去的点心,佝偻着背走了。

  陈兰香看着他们背影,摇摇头:“这俩老家伙,精明一辈子,临老让儿女逼成这样。”

  何大清道:“都是自己作的,别人管不了。”

  几天后,阎家兄妹和刘家兄弟联名写了材料,一起送到了辖区派出所,声称何家利用老人不懂行情,低价骗购房产,且后续房款支付不清,存在欺诈行为。

  接待的民警一看又是这两家人,再扫一眼那漏洞百出、满是主观臆测的材料,心里就有了数。

  但程序还得走,便派了两名民警到何家新宅了解情况。

  何雨鑫接待了民警,态度很配合。

  他直接拿出了当初与阎埠贵、刘海中签好的协议原件,以及街道办的过户备案证明,还有清晰记录了前几笔房款支付的银行转账凭证。

  “同志,您请看,所有手续合法合规,价格也是当时双方自愿协商,街道办的人也在场见证了的。”何雨鑫语气平静道。

  “那边我们会去走访的。”

  “至于后续房款,协议写明按月支付,从未拖欠。他们现在来闹,纯粹是子女想插手老人的钱,老人不同意,他们就变着法找茬。”

  民警仔细查验了文件,发现何家确实占理,手续齐全,支付记录清晰。

  他们又去街道办核实,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民警回到所里,把阎解成、刘光天等人叫来,严肃地批评了一顿:“你们反映的情况不属实!何家的购房手续合法,支付正常。再这样无理取闹,就是干扰他人正常生活,浪费警力!”

  阎解成等人不服,还在派出所嚷嚷何家肯定贿赂了街道办,被民警厉声喝止。

  何雨鑫觉得这些家伙不会长记性,直接了黄河集团内地的法务。

  随后,法务便向法院递交了诉讼状,控告阎解成、刘光天等多人捏造事实、散布谣言,对何家进行诽谤和讹诈,严重损害何家声誉,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并赔偿名誉损失及相关费用。

  法院传票送到阎、刘几家时,他们都傻眼了,也吓坏了,这年头小老百姓哪有上法庭打官司的。

  开庭那天,何雨鑫和律师到场,证据链完整清晰。

  阎、刘几家找不出任何何家欺诈的有效证据,反而他们之前去何家吵闹、在派出所口不择言的记录成了对方律师手中的利器。

  法官当庭认定阎解成、刘光天等人构成诽谤,责令他们在规定期限内登报向何家公开道歉,并共同承担一笔数额不小的赔偿金和诉讼费用。

  这笔钱对这几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本想闹一闹没准就能把钱闹回来,结果吃了官司,有单位的单位领导批评,让写检讨。

  自己做生意的,生意也下滑不少,这也让他们意识到,老何家跟十几年前一样惹不得。

  这还让观望的老贾家几人,收回了准备递出的爪子,要是这些人闹成了,他们也打算闹一把的。

  房子的事到此才告一段落,至于那两家回去怎么闹,那就不是老何家该管的事了。

  95号院的修缮工程在稳步推进,何家的日子恢复了以往的节奏。

  一九八四年元旦前的某一天,‘何宅’的广亮大门外,来了一对风尘仆仆的军人。

  正是伤愈休假的老五何雨焱,以及照顾他几个月的周白鸽。

  两人都裹着厚厚的军大衣,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要不是看到门口的匾额上那两个字,周白鸽这会指定拉着何雨焱走了。

  穿这高门大院的,可不是何雨焱说的家境一般,她也是见过好东西的。

  何雨焱上前叩响门环,脸上带着紧张和期待,几年没回家了,他的心跳有点加速。

  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正是何雨鑫,看到他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大吼一声:“爹,娘,老五带着媳妇回来了.”

  何雨焱被他哥这特殊的打招呼方式弄得一愣,周白鸽本就被冻的发红的脸,更红了几分。

  “三哥,你咋在这边?”

  “我咋不能在,这也是我家。”何雨鑫没好气道。

  “白鸽,这是我三哥,何雨鑫。”

  “三哥,这是周白鸽,我,我对象!”

  “快进来吧,外面风大!”何雨鑫拉开大门,然后接过何雨焱手中的东西,又朝何雨焱使了个眼色,何雨焱连忙接过周白鸽手里的东西。

  三人进了大门,才绕过影壁就听到一串脚步声。

  然后就是陈兰香的声音,“我老儿子回来了,在哪呢,在哪呢,想死娘了。”

  当垂花门前出现陈兰香的身影,何雨焱快走两步,红着眼喊道:“娘,儿子回来了!”

  陈兰香一把抱住小儿子,眼泪就下来了,手不住地拍打着儿子的背:“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这么些年,可想死娘了!”

  她这一激动,下手就没个轻重,一巴掌正好捶在何雨焱左肩胛下方。

  何雨焱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牙关瞬间咬紧,硬是没吭声,脸上还挤着笑:“娘,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陈兰香却立刻觉出不对,松开手,借着院里灯光仔细看儿子脸色:“咋了?娘打疼你了?”她手往刚才捶的地方一按,何雨焱下意识缩了下肩膀。

  “没,没事儿,娘。”何雨焱还想遮掩。

  陈兰香脸色变了,不由分说拉着何雨焱就往前院的厢房走,边走边喊:“老三!过来帮忙!把你弟弟衣服给我脱了!快点儿!”

  何雨鑫赶紧上前,兄弟俩对视一眼,何雨焱眼里满是无奈。

  周白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军大衣、棉袄、最后是里面的绒衣被一层层褪下,露出何雨焱精壮的上身。

  左胸靠下的位置,一道狰狞的新疤赫然映入眼帘,虽然愈合了,但那凸起的粉红色肉棱和缝合的印记依旧触目惊心。

  屋里寂静一片,陈兰香的手抖着,轻轻摸上那道疤,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这,这是咋弄的?啊?你到底当的什么兵啊,仗不是早打完了么!你这是要心疼死娘啊!”她一边哭一边数落。

  何雨焱赶忙拉衣服:“娘,真没事了!都好利索了!就是看着吓人…”

  “好利索了?枪子儿是那么好挨的?”陈兰香不依不饶,哭得更凶了,“我老儿子差点就,差点就回不来了啊!”

  周白鸽见状,上前一步,轻声劝道:“阿姨,您别太难过,雨焱恢复得很好,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陈兰香这才像是刚注意到她,泪眼婆娑地打量起这个姑娘,一把拉住她的手:“闺女,你是白鸽吧?”

  “是的,伯母,我叫周白鸽,是,是雨焱的女朋友。”

  何雨焱趁这个当口,赶紧穿好衣服,屋里很缓和,可光着膀子总不是个事吧。

  “你小子什么情况?”何雨鑫低声道。

  “就挨了个炮弹皮。”何雨焱道。

  “前面打那么狠?”

  “嗯,我们这都不算啥,第一批才叫狠。”何雨焱道。

  “回头再说,你先去看看老太太和姥爷。”

  “好!”

  何雨焱走到他老子和二舅跟前道:“爹,二舅!”

  “嗯,你还知道回家?”何大清脸色也不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去后院看看老太太和你姥爷去吧。”二舅扯了扯何大清的衣服。

  “好,一会咱们再说话。”何雨焱点点头,出了厢房朝后院走去。

  何雨焱走了,周白鸽有点慌,何雨鑫则是拉着自己老子和二舅也出了东厢房的门,朝西厢房走去。

  屋里就剩陈兰香和周白鸽,这丫头更紧张了,奈何陈兰香抓住她的手不放开:“闺女,家是哪儿的啊?跟我们家老五是怎么认识的?在部队是干啥的?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问题一个接一个,周白鸽坐得笔直,一一回答。

  陈兰香听着,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不住点头:“好,好,是个好闺女,我家雨焱对你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啊?我们结婚要打申请的!还有,还有,伯母,我家里还没同意.”周白鸽越说越小声。

  “没同意?为什么,看不上我家雨焱,还是因为我家的情况?”陈兰香提高了音量。

  “这个.”

  “你老子干嘛的,改天我去问问他是不是还想跟旧社会一样包办婚姻,搞什么门当户对那一套。”

  周白鸽都惊了,未来的老婆婆这么凶悍的么,这让她心里莫名有了点面对她老子的底气。

  “伯母,我爸的单位不方便说。”

  “哦,那就不问了,反正亲家见面的时候也能见到。”

  “你回来没先回家,你家人不说?”

  “我打算送雨焱回来,再回家的。”

  “这个臭小子,哪有让姑娘送的,回头我就收拾他。”

  “别,伯母,雨焱伤刚好。”

  “你还真是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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